想说爱不是很容易,想真爱一生更是不容易。一个朋友讲了一个关于爱与情的故事,那故事的演绎,折射出在时代的变幻中,人们的那份浮躁与无奈,那份真诚与执着。他的一个战友姓张,在省会郑州某个教育部门供职,这位先生是豫南农村走出来的,当兵、考学,最后落脚郑州。在部队时爱上了一个四川女兵,这个女兵也是我朋友的战友叫萧红,在卫生队当卫生员,一次这个姓张的战友到卫生队住院时,被这个卫生员的美丽与善良深深地吸引了,后来他了解到这个卫生员是一个教授的女儿,在交谈中感到这个女兵很有文学素养。在他住院的那段日子,古今中外的的那些文学名人成了他们沟通的桥梁,他们有时间就在一起聊,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安然,东坡“大江东去”的豪放,“小桥流水人家”明丽;”过尽千帆皆不是“的哀怨,使他们彼此心灵产生了共鸣。交流中,小张心里悄悄爱上了萧红。在以后的日子满脑子都是那姑娘蝴蝶样飘来飘去的身影,但是除了在彼此用眼神碰撞之外就是书信的往来,他们说自己的理想,也写诗填词,互相的吟哦。尽管彼此都有那份绵绵的眷恋,可谁也没有点透。后来他们就开始了爱的马拉松之旅,给她写信,给她借书,出院后有事没事去卫生队看看。两颗滚烫的心,都在幸福的期待,可在那个年代,想说爱还真的不容易。小张真切的感到,这个美丽的女兵是能让自己燃烧的女人。然而在彼此复员的时候,谁也没有勇气表白彼此的爱,激情燃烧的岁月却没敢也不敢表白彼此青春的情怀。 两个相互眷恋的人都复员了,相互揣着彼此的牵挂复员了。女兵分到了郑州某医院工作。姓张的战友回了老家豫南,小张不甘心命运的安排,后来自己考上大学,在大学他仍然惦记、牵挂着远方的那个她,写信、写信……在字里行间倾诉自己绵绵的心迹。他向往“月上柳梢头,人月黄昏后”的那种缠绵,他向她表达:“愿做比翼鸟”,“我挑水来你浇园”那种强烈情感意愿。他满是热烈的信,一封封把自己的那份爱慕,表达的淋漓尽致,后来自己大学毕业时,萧红通过关系把小张留在了郑州,分到省会教育系统工作。从当兵开始追,到现在一追就是八年。有情人终成眷属,两颗心慢慢的贴近了,最后丘比特神箭终于射中了,爱的花儿终于开了,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小张与萧红都沉醉在了那爱的世界里。 星转斗移,十几年过去了,慢慢的,渐渐的,岁月的激情成了亲情,当年的小张已经成了老张。 萧红是一个聪明而又是很有上进心的人,勤奋好学,她经常发表论文,后来成了某研究所的领导。萧红因工作关系经常出差,在时间差的空间里,老张与他们两口经常照顾的研究所里一个女临时工越位了。那位临时工是山东人,30来岁,带着个孩子在郑州萧红的研究所打工,萧红给予她许多的关怀与照顾,萧红把临时工的艰辛故事告诉了老张,老张也伸出了同情的手,经常帮助她们母子俩。于不经意间,老张与打工的女人,在灵与肉焦灼中走偏了。 老张也许是,那份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曾经千呼万唤而追寻来的美,似乎已经褪色了,审美开始了疲劳。在喧嚣、浮躁的现实中,慢慢的被那灯红酒绿的暖风熏醉了,先是精神的出轨,接着,就是精神伴着自己的躯壳一起出轨了,那个曾经是自己八年寻爱路上最耀眼最美丽的终极目标,被撂荒了。 事发后,那曾经花一样的女兵萧红,对老张下了最后的通牒:走人! 老张愧疚的心在流泪。山东的打工女人,找到萧红请她原谅老张,说不是老张的错,是自己错了,对不起给自己太多呵护的大姐与大哥。之后,打工的女人带着孩子默默离开了研究所,离开了郑州。 萧红不能接受那份本不该别离的伤痛,自己找个理由又“出差”了,因为他不愿看见老张走出家门的那心灵家园破碎的悲情场景。 苦苦追寻来的爱妻走了,自己也该离开了,在离开家的那天晚上,她与女儿在那幽静的小巷里散步,默默的……好久谁都不说一句话。在天上飘起雨的时候,老张对女儿说,为了爱你妈,我追了八年,从这里走出去后,我要再用八年把你妈追回来,即使风雨兼程。在微黄的灯光中,女儿看不清爸爸脸颊上是雨水还是泪水,此时,唯有的就是说不出的伤感于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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