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我不会?
我信托你。
甜甜的笑意洋溢在你的脸上,一种感民气魄的优美。
还是谁人春天,男孩子走在落寞的情人性上。风不太猛,然则,刮在男孩子的身上,刺痛了他的心扉。是的,只有一个人了。
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很低,已经有飘渺的雨丝落了下来,洒在干涸开裂的树身上,也打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已经没有感受了,不知道从什么时辰起,已经没有感受了。
发丝上充满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水滴,是未流出的眼泪,盈盈流转。衬衫逐步的潮湿了,薄薄的轻烟从身上披发出来。一个人站在曾经是垂柳,此刻已经酿成鹅卵石广场的湖边,望着磨砂的湖面,入迷。
柳明湖啊柳明湖,你一向在这里看着吗?你曾经为在这里聚离合散的故事悲痛过吗?
没有回答。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没带伞打个电话返来,我们给你送去啊!舍友们一阵嘘寒问暖。
没事,习惯了。
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再一次凝视着这个昏黄的世界。
又想起她了?一个和男孩子最好的同窗轻声问。
男孩子对着他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何须云云呢。
不要紧,时刻久了,就会遗忘的。
死后传来一声感叹。
只是,真的能遗忘吗?
冬去春来,男孩子仍旧习惯不打伞,仍旧习惯淋着雨回到宿舍。微笑再次回到男孩子的脸上,只是多了一份苦涩。没有人再问为什么不打伞。同窗们都已经毕业了,散落在天边。只是平日下雨天,男孩子总会望着雨点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