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深浅浅的雪痕里,岁月的记忆已无法辨认。惟有的相约和誓言,经历了一场磨难之后,返回雪中的灯盏。
而往事,又与谁相伴,走过冬之漫长?
从一首诗中走来,那阵阵咯血的啼声,让我看见一只火鸟在冬天的枝头燃烧。对这已涅盘的生命,我习惯用虔诚的姿态仰望。
一生只爱一次。梅很优秀,优秀得像我的爱人。你撕开自己的胸膛,把淡淡的冷香蜷入冬天的怀抱,让那无数双喷火的眼睛看看你炽热的心灵……
梅花呵!哪怕开在被冷落的地方,总能递给我温暖的手,总让我感受爱的芬芳。即使你凋零在我飘泊的钟爱里,也会“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从此,从国画中长出来的梅深邃透彻,馨香悠远绵长。如果有人摘下一朵,就会有一句恋歌渗出血来;就会有一缕沉淀的相思喊痛;就会有人手握爱情的本质,想着诺言,一遍遍地询问:春天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我要赶在春天之前,用一盏灯、一滴血或一声剔透的鸟声,提早打开人世间那尘封已久的眼睛及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