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萎的桂花来不及被做成丹桂花糕,缺少蜜糖和一勺沸水,还有一个惜花人。
我以为我需要时间并且笃定我有时间。
凤凰那边的摩天轮整夜整夜流转经过天空,然而站在顶端也触不到浮云。
人生简直是狗血淋头的孽缘。
母亲把冰箱里满满的冰冻死鱼展示给我看,我笑笑在其中寻找我的茶叶。
听说已经没有时间了,往前一步鱼死网破后退一步死无葬身之地。
双人床上还铺着凉席只能换上一层厚被子穿着短袖的姑娘说天气一点都不冷。
好像现在要做的选择只不过是要不要拉别人一起折堕罢了。
半夜走廊上无止境的喧哗直接造成了我今天睡眠不足也可能间接造成我买不到车票。
我根本就没有对过。
开出租车的大叔还是笑眯眯,跟着收音机里的GAGA吼出含糊不清意义不明的音节。
有些可笑的行为简直成了习惯。
陡然间发现所谓不设防是要担风险的比如蚂蚁造访了我的蝴蝶兰而我没有空把它们制成香水。
安静是为什么。
有人告诉我她看不惯她为我不平她说不要相信这世上好人多那根本是人品问题傻子才信。
如果可以,需要表态么?
对面人家开电脑的声音总在夜晚九点多的时候响起我猜想他们有一个早睡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