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过很小的雨,无声无息的下的,早上才看到雨途经的陈迹,雨过有痕,读文章网,风过有声,人过呢?我掉头想看看自己这么多年走过的路,却只看到一片寥寂的风影。
偶然会不由自主的哼几句歌词,我们谁人期间的歌词:春天的花开秋日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可能是在惦记逝去的日子。这时辰倒记起那天球队下榻的宾馆的名字,我一向记不住那宾馆的名字,此刻溘然特别清楚:外婆澎湖湾。 旅馆是球队老板的财富,球队老板就是一个我的同龄人。四十岁的人都是听着民谣和校园歌曲长大的,难怪我的脑海里常常会蹦出那些怀旧的歌声。 十多年前,都是里开始有了小剧场,夜晚8点开始,12点多竣事,现实每晚都是一台晚会,歌舞相声杂技小品,容纳着那些世界各地来走穴的演员。每场表演的开场歌都是《踏浪》:啦……啦……小小的一片云呀,逐步地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暂且停下来,山上的山花儿开呀,我才到山下去,原本嘛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儿开……竣事歌多是《兰花卉》。来往复去都是山中,现实上我们生活在都是江湖。 歌声一起,伴着小剧场震撼的音响和有节拍的掌声,一群俊男美男就在面前翩翩舞起,很容易就替换起来了情感。我们随着放声称赞,那是我们那一代人的弦律。下一篇寻找那遗失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