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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都是身外物。
请为我的魂灵点一支蜡烛。
我很想,有光。
最后我看到了我要的手。
豁亮,暗中。
找到了一个并不是说再会的手势,也无关爱,或灯光的迢遥。
垂落至脚前的全部重量,那么轻,这样我肯定可以,在一个健忘时刻的眼光所及的无窗的位置。
无身升起。
在疲乏之中,逐步覆没。
不要跟我发言,请不要,领略我,不要接近。
……
犹如在裂空之下,我碰着了你。无所依傍:今生无所依傍。
你将逝亡,我亦风雨飘摇。
但我照旧迟钝而警惕地靠近你,必然由于彼此惋惜。
……
你不会健忘我。你不必要健忘我。我对付你来说是那么轻,你可以将我当做礼拜日下战书的棉花糖一样不时吃一下,调调生计的味儿。你一个人的时辰你会缅怀我,缅怀我对你的执恋,想:我碰着过一个热烈的女子。
你在我生命留下的陈迹,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但我知道,紫色蝉大,在某一个平安时候倒影就会显露,从血里发展是我生掷中的毒,并与此肉身同腐。当时假若有人眷念,就会说:这里安葬了一个女子和她紫玄色的隐痕。
最後一次見到十音,是在她的葬禮上。她血肉恍惚的雙眼看着我說
;简生,来,我带你走。我来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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