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我对他们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遗传到这个病,我会拿着治疗的那笔钱,去流浪。让谁也找不到。等时间到了,我的钱也刚好挥霍光了。于是,我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沉睡在列车的玻璃窗前,然后阳光会透过玻璃窗直射到我杂乱的睫毛上,这样完成我最后的旅程。又或者化成海风轻抚的沙滩上的一剖沙石,和贝壳长眠,每天听潮水拍打礁石的声音。。。。。。
我想我的确是个容易异想天开的女子。
呵呵。。。事实却是,因为家族有这种病毒,/我与病毒接触并且最后扼杀了它,如是,我从小对这种病毒就有着别人都没有的,来自天然的抗体。
我可以说几句脏话吗。。。呵呵。。。滚蛋。。。。。。真***的讽刺。。。。。。混蛋。。。
我在想,究竟有没有一种能让人立即变得强悍的,魔术。
跟灵芝一起回学校,到火车站的时候距离班次还有5个小时。
我拉着灵芝的手,若无其事的去逛商场。
市中心的人总是跟星星那样拥挤。我拉着她跟个野孩子一样胡乱的从一个专卖店窜到另一个。我对她说“我老妈一次性把钱都打到卡上了,为庆祝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小康,我们就胡作非为这个下午吧,我要花最贵的钱买最最难看的衣服”然后就傻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