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课迟到被老师批,测验没考好,回家爸妈就‘殽杂双打’。想踢足球又没地踢,真是忧郁,要是我有多拉A梦的缩小电筒就好了。酿成个小人儿,哪儿都可以当做游乐场,老师找不着我,家长不敢打我,该多好哇!”我手托着头,痴痴地陶醉在个人的现实中。
∶院?吧,吕扬涵!”筱兰挪揄我,“你要是有多拉A梦的缩小电筒我跟你姓!”
“好哇!要是我有了缩小电筒,你就不能叫筱兰了,得叫吕兰。哈哈,吕兰!”
“要叫我吕兰可以,不外,得等你有了缩小电筒后再叫吧!”筱兰说完,洒脱地一回身,走出了讲堂。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三天后的晚上,我真的有了!不外不是多拉A梦的缩小电筒,而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给我的缩小药丸。
那天我被老师留下来罚抄遍数,入夜后才被放走。
我背着书包走一步,跳两步地走在回家路上。银白色的月光给大地染上了奇特的色彩。拐过一个弯,走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是我好久早年发现的,是一条从学校抵家的捷径,很少有人从这里颠末。
但当前我发现这条小巷仿佛与平常不太一样。原本,在小巷旁边多了一个推推车的人。趁着月光,我望见了谁大家的面目——那是一张被胡子所包围的老人的脸。白花花、乱蓬蓬的胡子浮夸地挂在他嘴上,让看不到他的嘴。他很矮,穿戴老式的、土灰色的拖地长袍。此刻险些没有人会穿这样的衣服了。他的推车被一块布盖着,敦促时传来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他用污浊的眼睛瞄了我一下,诡异的眼光禁不住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他顿了顿,然后推着推车向我走来。我的内心一阵求助。他笑了一下,偌大的白胡子随之抖了一下。他渐渐地对我说:“叨教你要缩小药丸吗?”由于白胡子的否决,他的声音显得夹杂不清,我却听得清清晰楚。
“莫非、莫非你有?”我用打战的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说完我就反悔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缩小药丸呢?
他的白胡子抖了几抖,我知道,那是他在笑。他说:“假如你想要,我就有。”我继承问他:“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声音小的如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