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13)
13、
许是遗传了你的强硬和直接
我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秋毫未犯
生计的重剑和刀光，杀声震天
我的士兵已经出击，外貌必需哑忍战事
东风满面
我们心胸稀奇，你说：
“我们爱，我们的爱，握在手上，
也要给自己一个来由和避让。。。”
“也要用那些宽容和蔼面，让心田安好”
你还说过：河水倒流、溃退。都不要抬高徒劳的左手
我在你的训诫中生长
把自己修剪成你必要的边幅，没有旁枝和错节
没有树洞的空虚
这必然不是我的墟落，必然不是
母亲也不必然是我的母亲
这样的猜疑一向胶葛在心田，与自己反抗
我曾经想过放弃这些河道，这些姓氏的喧哗
这些青瓦白墙
和低矮的苦楝子树
椿芽树上那只乌鸦。也是坏鸟
着实，它们也产卵，孕子，撒播爱的种籽和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