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寂寞,有随心所欲的快乐,有孤独,有自己的影子,默默无语的跟随而行,而两个人在一起会很累,心中,沉甸甸装着彼此,快乐是真的,却必须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忽视了,放松了,或者一点误会,也就像沙做的堡垒塌了,有时会等待灵魂的舞蹈,等待着他的舞伴,表情里写着坦然,灵魂轻轻哼唱,退后纤细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忧伤的思绪,脚尖踮起,一圈圈轻轻的旋转,等飞跃过头顶的黑暗,无奈的倒在一角。
一个人可以创造随心所欲,两个人可以创造所谓的幸福,彼此倾诉,互相搀扶,而我只能闯进喧闹的人群,带着自己的翅膀遮过风雨,不能用空白的心涂上颜色,在纸上画出一道道忧伤的风景,用眼泪收揽了周围的风景,风景被雨水晕开,变得模糊,只有苍凉的人事和那些死去的承诺,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变成了一种无言的过去式,像一首泛黄的老歌,被灵魂轻轻的哼唱。
我以为的归人,从来就不是归人,而是过客,而我以为的事,从来就没有永恒,再多的美好都会化蝶,像一股飘向寂寞的云烟,被格式化,悠长虚幻,只留下断肠的相思,用眼泪去守望那遥不可及的梦,布满泪痕的面容早已泛黄,不再倾城。
此刻,抬头望着天空,天的那头还是天,一望无际的蓝显得单调,愈仰望,愈绝望,我明白,人事纷纷,再怎么想逃脱,都逃不过天命,这是一场无言的结局,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旅途上的生死枯等,却爱得如此愚蠢。
我需要穿着单调的颜色,在暗无天日的林子里穿越荆棘,当一条条的荆棘把我割的生疼的时候,我却浑然不晓,穿过林子,惆怅的双眼飘过这些凝成血痂的疤,又觉得释然,终究还是要选择一种方式去习惯未知的伤痛,直到释然,我的方式,就是活在自己的伤痛里。
他的痕迹,却像一只候鸟,随时会飞走,只留下几片柔软的羽毛填满记忆,它走了,我的灵魂也走了,只剩下无用的躯壳,剩下我如此的狼狈,一切,竟然是一场荒唐,纤细的指尖划破最后一个黎明,回忆像悬在湖面的一片浮萍,飘不走,也留不下。
站在一大片阳光下,感觉倒在了身后的毒花丛中,剧烈的毒性腐蚀着我的心脏,病态的享受着这种毒,愈重,愈痛,中了毒,是没有解药的毒,那是怎么样的阳光,竟然显得如此耀眼。
或许,我们早已习惯有了彼此的生活,早已将那生活习以为常,却不知不觉,彼此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爱恋,习惯于深夜后的彻谈,习惯于疲倦后的安抚,习惯于彼此的气息,习惯于这一切的习惯,我们彼此掩饰谎言,为彼此的生活上色,五颜六色让眼神迷晃,颜色为彼此的世界挑染,染出五彩斑斓,染不出彼此心平,不爱,却彼此需要,生活继续的继续。
独自走在马路上,阳光照射的影子时长时短,分不清眷恋的庇护,阳光映着半飞半落的红色气球,与世界格格不如的伤感,是那么沉重,那么痛,我无力卸栽无力灰败,渐渐地,渐渐地,一切不再是那么疼,我只是会好好生活,带着你想不起的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