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夏天再次来临的时候,我依然会想起一些回忆,尽管它的滋味是千百种,但是我会用我最热情的微笑去迎接。这时再寒冷凛冽的言语也不能击败我了,因为此时我已重生。
(一)回归 我叫莫小小。一个职业女性,一副黑框眼镜是我最后的保护伞了,我来自北方的某一座城市,那里的海是蔚蓝的,有时我会怀念下它,尽管只是一秒钟。我上班的地方有些许多许多的钢筋水泥,我睡觉的地方一般指的是地下室,我来这座城市已经三年又两个月78小时。混到这样的程度让我难以启齿请假回家一趟,家里似乎当做我从来都没存在过,过年过节从未打过一次电话。我们的关系就像闹僵的小情侣一样,只要一方先低头往后的日子依旧是灿烂的,于是不争气的我低了头,选择了这么一个日子向经理请了唯一的一个年假、 为什么说是这么的一个日子,我也不知道,韩晶她说我是看了许多爱情片的原因。是啊,分手这两个字在我心口压了至少有365个小时了。每个小时我掰成了一天来过,于是我这样度过了属于我的一年时间。这个时间是12月26号,圣诞节刚过。我就想起了家里的那片云,于是我向经理很勇敢的要了这个唯一的年假,对于一个职业是职业的女性而言,我是个弱势群体里的一个小细胞,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浪费我的时间。因为在外面的三年里我只懂得一条,时间大于金钱。然而我每天24小时,浪费8个小时,后者加上午休的2个小时是10个小时在睡觉以外,我剩下的14个小时里我创造不了我太多的剩余价值来满足这个社会给我的对于虚荣的满足感。 下雨了,冬天对于这个城市来讲并不是那么的冷,但是下起雨来是个不眠不休。我拖着我的小皮箱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二)太多的点点点(...) 还记得我刚出门的那次路上我对沿路出现的事物是那么的好奇。每当火车停留在哪个未知的城市里,我都会去买上一些小小的礼物给自己。我的小皮箱里现在已经满满的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于这个心情极其轻松的时候却没有兴致再为里面的伙伴添点新朋友。或者我的心太小,装不了那么多梦想,于是在它膨胀的时候我会开下自己的窗户,对着天空。就像一片云,随风,肆意。 呼啦呼啦的声音像是枫林一般,但它只是火车疾驰而过产生的附加物。我旁边有个穿着朴质的男子,裹着一件风衣,戴着一顶绒毛帽,漫不经心的看着一本杂志;偶尔会对着窗外的景色报以一些轻蔑的笑。暂且这么称谓他为路人甲,因为自始至终没有认真瞧上我一眼,或者说我没有一点是可以吸引到他的眼神。于是我的好战心在此时吹起了号角,我要宣战了,一个职业中最可怕的名词在我心里咯噔的一下冒了出来--剩女。是啊,我已经和他分手我了,一个我为他或者是叫做爱情的东西而背井离乡,成就了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剩女。 我未战先败,我故意将我的小皮箱从行李柜拿了下来,从里面慢慢地一件又一件的掏出我的伙伴。一个手机挂链,一包没有开封的香料,一颗失去了棱角的鹅软石。只有二分之一的相片,一个打火机,一盒剩下三根烟的555香烟,一个洗了又洗的化妆包,一瓶喝了三分之二的威士忌等等。我将他们扑在小小的桌上,一点一点的蚕食他杂志的领地,直到他发现了我的存在。于是我对他打了声招呼。 “你也回家吗?”我有点没底气的问道,极度的自卑让我没办法抬起我头,将我的脸蛋高傲的摆在他的面前。 “嗯。你...?”我见他有回应,没等他说下去,心中的迫不及待直接将了我军。 “是啊,我也回家。”我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的视线从他的杂志转向我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