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章网,情感美文,情感故事,伤感文章,生活常识

我的茉莉,别睡了(2)

    北方的印象就是一个冷。当飞机驾临北方的上空,脚趾开始生疼、生疼的了。如果走近某个城市,耳畔会听到骡马铃铛的响声,那一排排的白桦林,或远或近;但道路的两边,白皑皑的积雪,往往产生童话般的幻觉。

    北方汉子说:血总是热的。起初不明白,直到鱼头三杯酒,鱼尾四杯酒,喝醉了之后才知道,雪花里藏着梅瓣。

    那个北方少妇说给我快递一些干果,这让我好激动。这样莫名的两相知,总是让我动情。就说赋吧,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江淹的《别赋》、《恨赋》,无不是字字珠玑,空灵、绝响。有时,把骈文念叨,历史立即被缩编为游离的情绪。

    默契,不需要走近。当我们看不透生活的本质的时候,站在远处,以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对方,也是缘分。玄,可以产生妙感。

    “相如竹雨”四个字,我好喜欢。当一切变得随性的时候,关于生活的意义就变得简单而富于情趣了。那个肤色白晰的少妇的像册,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点击,总想画面上寻找出曾经勾勒的图画,然后定格为头贴。

    “不要对我这样好,我还不起的!”事实上我真的还不起。冥冥之中,虚无中的真实,就像童话木屋外的蘑菇,新鲜,新奇。

    她说:我喜欢你的文字。这时,我才知道自己一无所有,我站在空衣架前,赤裸裸的暴露着灵魂。这样也好,就像我平日里沉浸于孤独那样,在百无聊赖描摹梦的印象,还原于少女时代的萌。生活并不是一种姿态,我所动容的是际遇中的一句暖语、一束花,甚至看不见的青睐,这就足够。

    夜静了,窗外的小溪哗哗的流淌。我知道,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那不是灯。当北方渐已消融的白雪,涂在我的荧光灯上的时候,重叠敞亮的自得。如果说灯光抚慰着我的肩头,我仰起头,看见的只是她的侧影。

    不去想了,也许谜会长长久久的留存在我的脑子里。在这个早春二月的深夜,向你说一声:晚安。我要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