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我家入住的七星瓢虫出壳了,哟,他也许干啦!”
月季魂不守舍地审察了半天,“在哪呢?哪有他的影子?”
“你睡昏头了?喏,就坐在我叶顶唱歌的。”
月季瞧了瞧坐在叶尖欢快称赞的小瓢虫看了两眼,“你那老花眼是不是该配副眼镜了?那是七星飘虫吗?”
“怎么不是?方才他还帮我抓了好几只蚜虫呢。”
“笑死人!喂、喂,”月季喊着扑面的山茶,“你看老龟背身上的那虫子有七颗星吗?”
“一、二、三、四、五、六、六……”山茶艰辛地数着,“第七个仿佛不清晰。”
“哪有第七个呀?就只有六个。杜鹃,你们数数看。”月季打断正在与紫丁香聊得火热的杜鹃。
杜鹃昂了昂脖子,“一、二、三、四、五、六……嘿,嘿,丁香大姐,你看,读文章网,你快看,那只虫子只有六颗星呢。”
“可不是吗?”丁香也昂起了脖子。
“啧啧,瞧他可怜的,自己怕是还蒙在鼓里吧?”
小瓢虫遏制了歌声,他感受那边有些差池劲,看看附近,照旧适才的阳光,适才的暖风呀?就是那边差池劲,他一垂头,呀!那一大群花花卉草在叽叽喳喳地评论着什么呢,连楼上楼下的蜘蛛大嫂、蛐蛐年迈也不知在什么时辰赶来了,怎么各人都用这种目光看自己,怪欠好受的。
“龟背大爷,他们、他们这是在说谁呢?那边有只可怜得要死的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