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在东北一个偏僻的小镇住了好多天,不小心去追了哥哥和叔叔好几次,让我的思绪回到了五光十色的童年。
东北那个镇,每个月有三次去市场的机会,分别是6号,16号,26号。在南京,去市场好像离我们很远。但是,说起小时候去市场的趣闻轶事,相信很多人还是会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我们小时候最难放弃的梦想。时隔多年,从前,你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吗?还记得我们为市场疯狂过多少次吗?
我老家在溧水县,那里可能至少20年没有市场了。本来每年有两次去市场的机会,农历五月初五和十月初五。
那些年,整个集市非常热闹。到了集市,你就知道什么是人山人海,什么是乱七八糟,什么是货真价实,什么是幽默风趣,集市上的很多新鲜事物一定会让你记忆犹新,回味无穷。你看,这地方人满为患,一举一动都难;有几个大男人卖女短裤。他们站在竹床上,站在高凳子中间,或者坐在滑板车上。他们把鲜红的裤子放在脖子中间,腰间、腿上、胳膊上都套着五颜六色的裤子。他们手里还有十几只苍蝇。一边扭动着大屁股,一边还唱着最流行的歌,让所有路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了好几次。远处还有卖老鼠药的。他左手拿着铜锣,右手高高地举着药。边走边喊:“老鼠药,药鼠,你别买,我不怪它,小心老鼠把锅盖吃了。”听了他的顺口溜,你连买都买不到。
在市场上,最多的是农具和日用品,以及从四面八方来到市场的农民。其实做生意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才不管呢!我们去县城吃美味的食物。那些久违的糖果、桔子、甘蔗、油条和饺子...几个月前让我们流口水。这些是我们的第一选择。如果我口袋里的钱更有钱,看电影就成了我们的夙愿。我清楚地记得,1984年春天,电影《少林寺》风靡全国,我为自己缺钱而感到惋惜。我爸说我学习疯了。大多数时候,我做题的时候确实是鸡叫。没想到期中数学考了100分。一直管事的父亲当场丢了我两块钱。他还特意给了我一块钱的奖金。那年五一集市,我和两个朋友跑了十几公里才来到县城电影院。路上我们三个真的像刘翔一样冲刺,我的凉鞋跑了。还一手提着鞋,光着脚往前跑,冲进电影院。电影刚刚开始。在学校,只有我们几个人有幸看少林寺,让同伴羡慕得要死。每天都有一大群人围着我们,让我们讲电影里的故事。我在少林寺把情节重复了几百遍。
30多年过去了。现在想想,看电影那天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天,因为我光脚,因为我没有错过期待已久的梦。人生有很多错过。有时候错过一分钟,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时隔多年,市场渐渐离我们远去。其实当时国家和社会的物资匮乏,流通也不是很方便,但是市场很好的填补了生活中的空白。不像现在,坐在家里,打个电话,上网,需要的东西都会准时送到你家门口。
童年的梦,像海边五彩缤纷的沙滩,明亮耀眼,取之不尽;去市场应该只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孩子,而不属于现在。30多年过去了,时间在变,风景在变。唯一不变的是过去的情感和相思。一想起那些年的生活,我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