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日日思卿不见卿,夜夜相思却不得。
常明月,公开就拾蛋稻心中的天使!
很小很小的时辰,常明月曾经去过那木的彝族小寨,她随意赠予过那木一个小书包和一些学惯用品。没有人能知道这一小小的流动,让一个命里缺木的孩子有着如何的打动与铭刻!也就是从那天起,那木将常明月视作心中永远不能加害的天使!
他从彝族小寨到小城,又从小城到上海,一起奔袭而来,只因他的心中早已种下一粒种子!
我们曾经是何等的不能领略那木为何总爱说“你们不懂”这句话。此刻,我们终于懂了!世上任何一个人,从童年开始就在内心种下一个人,年年载载。随着光阴的逝去,这个人儿已经在他的内心长成参天大树,而这棵大树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少年一向在冷静等待,却将一树的荫凉都给了另一个叫“沈留青”的男人,乃至她都从未正眼看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这种卑微,可想而知!
那木在日志本里,除提到“常明月”之外,还提到过一个叫“小离”的女生。美术系的,一个画油画,喜欢达芬奇,喜欢丁托列托,喜欢达利,喜欢康丁斯基的女孩。那木在日志里写道:“小离不是不好,只是她来得晚了些,与明月对比,她晚了整整十年,那是一个人成长的十年!”
我和萧萧一页页翻看着日志,俩人谁也没有做声,坐在上海的汽船船埠,吸烟,惆怅,想着我俩得到想象的兄弟——那木.沉风。
日志里的最后一篇,竟然有这样一道问题:喂矢意为她死去,那样我就葬在了风里!
匆匆的,我们看出了那木跳楼的实情……明月怀了沈留青的孩子,她去找他,沈留青不认可,反而嘲讽讥讽她,于是明月病得不轻。那木第一次暗暗地找到沈留青会谈,他威逼着沈留青回到明月的身边,沈留青嘲笑说:那是不能能的,除非你从宿舍楼上跳下去……
于是,我的傻兄弟,就真的从宿舍楼上跳了下去,摔得得到了想象!
我看了看日期,10月10日。
那拾蛋稻去学校看我的前一天,返来后,他就跳了楼。不为此外,只为他祈望自己心爱的明月不再惆怅。
我和萧萧买了很多很多的酒,蹲在地上,一边喝,一边哭,一边翻看那木的日志。
第二天朝晨,我俩收了日志本,萧萧让我去找找谁人叫“小离”的美术系女生。我去了,同窗们都说:自从那木跳楼后,小离也消散了!
等我找不到小离时,竟然也找不到萧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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