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因弟弟从遥远的天津回渠,利用周末回老家陪陪他。早上起床,推窗迎风。几颗雨点打在脸上,本打算骑行摩托车回,想想雨天多有不便,便放弃骑车,改为赶公交车回家。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出发。
来到车站,街上的行人稀少,周末晚睡的劳人们,大多还在梦乡,只有“抢食儿”的早行者匆匆忙忙!饭店里飘出饭香,合着城市飘出的特有的浊气,弥漫在空气中。
车站赶车人较少,谁叫我起这么早呢。不过,也让我能够从容地找到去岩峰的班车。坐在车上,让思绪自由地飞翔。除了几个赶早的商人,一车的学生娃。每一个赶车的人,都忙着看自己的手机,低头不语。只有我抬头欣赏着来往的人群。
大约坐了半个小时,想看看车什么时候启动,周身摸索,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手机。想到手机被我遗忘在床上,要孤独地呆两天,有些不忍。继而想到:也好,没有手机。我可以过一个安安静静,免打扰的周末了。
没有手机真好!让思绪放松,读文章网,让瞌睡袭来,可以天马行空,无所担忧,就像这世界只有我一个一样。
在家陪弟弟也好,没有来电的打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走哪里就走哪里。拜访舅舅家,吃点农家菜,喝点小酒。拜访一下逝去的老父,站在坟头,透过燃烧的香烛,想象着老父的音容,兄弟俩感叹,老父仙逝也已满三十周年了,人生如梦,我们也白发渐生。
父亲坟头翠绿丛生,拜祭他老人家,我和弟弟颇费了一番周折。披荆斩棘,破开二十多米翠丛。我使刀开路,弟用镰割藤,一路前行,大汗淋漓。等到父亲坟头,绿荫蔽日,根本见不到坟头了。母亲建议,将父亲坟头杂树刈除,于是又一次挥汗如雨,破树砍柴,割藤刈草,终于让父亲的坟头见到了一丝阳光,我笑谈:老父会不会责怪我们,让他晒了太阳?母亲也笑说,老父喜欢阳光。
假如老父还健在,现在该是多好啊!想想当年家之艰辛,不免感叹有加,唏嘘不已!
两天后回家,打开门,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翻翻手机来电,竟然有十个来电。都是那么几个平时来电较勤的朋友,不回电也知道是找我干什么的:约打麻将有之;有找干事儿的有之。挑两个少打电话的人问问吧,果然是做事。假如有电话,你想安静的过周末行么?
也有确实关心我近况的朋友,因为打电话不通,据说还到马鞍山找过我,甚至辗转电告,打电话问询,担心我出事儿。他们的关心我领了,不过我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艰苦岁月,我已经早已领教,现在这样的生活多好,何必自己苦逼呢?
常见报上新闻。有女常把手机放在胸前,结果得了乳腺癌;有人过马路玩微信,耍手机,命丧黄泉;为一部手机,可以在大街裸奔;孩子为手机,父母子女反目……种种事件表明,任何东西都是物极必反,国人已经“中毒”,比当年的鸦片之毒不相上下。适可而止,用其利,避其害,是为生活之根本。要相信,不带电话,只是略有不便。世界少你一个,照样向前发展,别太把自己当一回儿事儿。不接少接几个电话,地球照样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