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谢(采摘)柿子了,再不谢,软柿子就会掉落树下,摔得稀烂。然而,一些柿子在变软掉落前,早已被馋嘴的山雀、花喜鹊、麻雀、乌鸦,啄出洞来,先行品尝了,尤其是树梢梢上,最红最大的几个柿子。有履历的农人都是剥干净了被鸟啄过的软柿子吃,除了认为痛惜,怕挥霍,尚有一个缘故起因,就是在品尝生果的甘甜滋味上,鸟类永久是人类的先生。
着实,在柿子成熟变软前,人们早就下手了,用铁丝弯曲成的夹子绑在竹竿上夹柿子,偶然辰是几个一串,连同叶子和细枝一路夹了下来,用荆条筐,一筐一筐运返来。虽然谢柿子时,人们总忘不了,在柿树的尖梢上,故意识地留几个柿子,那是留给鸟儿们分享的,鸟儿和人一样,也火急地渴望等候着柿子成熟变软,它们也在盼愿中已经等过了一个季候。
运回家的柿子,大柿子装在连麻雀也飞不进不去的筐里,挂在房梁上,火罐儿柿子就连枝带叶一串串捆扎了挂在柱头上,等着年华把它们逐步变红变软,比及春节时便有了围着火炉吃柿子的意见意义。尚有的大柿子,则找一个大瓮或大缸,底上铺一层麦草把柿子连同叶子一路,密密麻麻地装满,然后烧水到摄氏70-80?一瓢一瓢舀入,直到淹住了柿子,再用麦草盖一层,用木锅盖牢牢地捂挡住,长则八九天,短则五六天,就可以吃到甘甜响亮的柿子了,我们田园,把这叫“暖柿子”。记得我们兄妹几个,老是猴急巴望着吃柿子,过不了一两天,就费极实力,翻开盖子一角,把手伸进去,在暖洋洋的水里,捞出一个柿子来,猛咬一口,满嘴苦涩粘舌,一边连声不迭地吐唾沫,一边又把涩柿子扔进缸里,父亲远远地望见,扬扬手,我们都四散逃脱了,连盖子都顾不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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